十一、当我遇上了“冰”

    西河的春天很美,那是花朵的海洋;西河的阳光很足,那是人情的温暖,西河的春风很爽,那是真情的温柔。

    当正月刚刚过去,阳光便开始热烈起来,也许,太阳在经历了冬天的沉默后,也渐渐不耐烦起来,她要尽情地展现自我,她变得格外的激情四射。

    人们在阳光的和暖中开始了春天的享受,开始了新一年的旅程,开始了新一年的启航,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。

    这一年春天的第一月,我是没有资格去享受的,甚至有些想逃避,比如面对王小茹和红红的时候。

    因为,我毕竟多少有一点遵守传统的,至少,我得给父亲守“三月”孝,古人是三年,我只能三月,毕竟,我有自己的人生,我还有自己的路要走。

    在那三个月里,我除了读书,便是练习书法,苦练内功,最大的“享受”,就是每天的锻炼,出去爬爬山c跑跑步什么的,所以,生活很有规律,三个月还是很快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转眼已是农历阳春二月了,我可以开始享受春天了,我又一次的启航了,开始了我又一次人生的重大转变,希望这一次一切都很会好。

    3月10日,那天并非艳阳高照,相反,云层很厚很厚,空气还透着丝丝的凉意,山间已经蒙上了些许的雨雾。也许,初春的第一场雨就要来了。

    下午,见天空虽然有些雨意,但春雨却始终没有袭来,我终于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的心跳,于是,对母亲说:“妈妈,我要出去走一会儿了,去看看梨花开了没?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
    她却摇摇头,温柔地说:“你去吧,你去吧,你是该出去好好地走走了。记得啊,眼睛要睁大一点,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可千万别错过哦,我还等着我的儿媳妇呢!你要胆子大一点哈,看见中意的女孩子可别没胆哦,俗话说‘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’,你别老是不敢作为哈,该冲的时候要冲,胆子大一点,步子快一点哦,儿子!”

    “呵呵,你以为我是去泡美眉啊,我只是去园艺场那儿走走,估计那儿的梨花c桃花都快开了,我要先去探探路,过几天还要准备去好好地拍摄一下的,留下这个春天的回忆!”

    “去吧,去吧,但如果有中意的美眉也可以泡啊,对不对?工作c生活两不误嘛,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的哦,儿子,祝你好运!”她还是三句不离她的心愿。

    “对了,天可能要下雨了,你最好带上雨伞,小心驶得万年船,淋雨感冒了可不好,而且,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见不得脏兮兮的男人的,她们会躲得远远的,你要眼睛睁得大一点哦,你要好好地把握好机遇哦,儿子!”临走,她将雨伞硬塞给了我。

    于是,乘着春雨还未下,我便出了门,向着那久违的即将盛开的花的海洋行去。

    说真的,我心里真的非常期待那如雪花般绽放的梨花了,因为我去年几乎都在冬季,而且特别寒冷,我整个的心都象是在冰窖里冻着似的,感觉特别冰冷,那是个漫长而难受的冬季。

    一年只有一次梨花,且花期还很短,只有一周不到的时间,如果天气晴朗,气温上升,则两三天花期就过去了,我必须仔细地审视这个美好的季节,充分享受我的久违的春天!

    一路上的行人可真不少,来来往往的人们闲庭信步地穿梭在清新的田野上,人们的兴致都很高,每个人都在尽情地感受着春天的到来。

    的确是春天了,虽然还未到繁花似锦的时候,但人们却都在期盼着那片心中的花海。尽管目前枝头还只有一些小骨朵儿,却足以让人们探出头去,仔细地观赏她们。人们并不敢用手抚摸,更不敢采摘,毕竟,那是梨花,不是野花,人家农民还要认真授梨c努力收获果实的。

    我可没那么多讲究,也没那么多禁忌,尽管我终忍住了没用手去采摘那一朵朵的花蕾,却不妨碍我动动脑袋,去使劲儿地嗅着那些含着淡淡芳香的梨花花蕾,努力地感受着她们的美丽和芳香,尽力地想象着她们百花盛开的模样。

    也许我的样子实在太滑稽了,甚至有点难看,竟然引来了人们奇异的目光,我却丝毫不在乎,继续享受着此刻已完全属于我的清芳,我向来喜欢我行我素,并不在乎世俗的目光。

    这时,一段清丽的声音打断了我的享受,那是很损很损的声音,有些刺耳。

    “表姐,你看那个大衰男哈,他简直就是个花痴啊,居然那么无耻地将鼻子都凑到小花蕾上去了,这也太痴狂一点了吧?他就那么迫不急待啊?还这么久,似乎贪心得太不知足了吧?是否太痴心妄想了?是否癞哈蟆想吃天鹅肉?还是牛在饮‘牡丹’?幸好他多少还有点良心,没有将花蕾采摘下来吃掉,否则,那就是辣手催花了,人间悲剧啊!”

    很显然,我的行为引来了“美女”的嘲弄,我不觉想:这是什么人呢?这么“善良”?还这么损人?简直太刁蛮了吧?

    我不禁抬起头,只见两个美眉正在我的正前方,一个在向我不断地指指点点c说三道四,一个却在静静地摆弄数码相机,她正努力地拍摄着我的“憨痴态”。也许我那时的神态的确有点滑稽c可笑,甚至可能真到了丑陋c愚蠢的地步,但她显然对我有些兴趣了,或者,此时的我已经俨然成为她眼中的真正“看点”了,她在努力地抓拍着我的憨痴。

    但那的确是两个非常漂亮的大美女,一个瓜子脸,另一个鹅蛋脸,一个显然很娇横,一个却很文静,甚至让我感觉有点冰冷,但神态却不失大方:她是冰?还是雪?她为什么要那么冷傲呢?偏偏,她的寒冷中似乎有什么韵味?她究竟在隐藏些什么呢?

    她的确太吸引我了,我真的很想去读懂她了。然后,我又不断问自己,但却自惭地笑了:我算什么?她会欣赏我吗?她那么冷傲,怎么可能对我有兴趣?但她究竟是谁呢?

    我的个性向来不愿吃亏的,谁面前都一样。于是我便略带反击地说:“哦,哈哈,原来是两位大美女,怎么称呼?请教高姓大名,是不是我干挠了你们的视线?还是我的丑陋与愚蠢足以映衬你们的高尚和美丽?美女,你可否解释解释?我可不是吃素的哦,在我面前,你最好小心点哈!”

    在美女面前,我的确从来只会占便宜的,甚至,有时不管认识不认识我都喜欢调侃她们一下,但却从来不敢去动手动脚,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底线。现在,我也只能“冷冷”地看着她们,当然,心底多少也有一些特别的期待,对那个冰冷美女的特别期待。

    “切,真是个大色狼,我们的名字怎么能够随便告诉你?你是不是真的想当癞哈蟆了?想吃天鹅肉?我们可是真真切切的超级大美女,你就是想当癞哈蟆都没有机会,你给我们提鞋你都不配,怎么样?气死你,衰男!”那娇横的美女依旧凶巴巴地说。

    “气死我?你那么毒啊?你是西毒欧阳锋的传人?”我继续天马行空般地调侃她。

    “哼,欧阳锋算什么?我是欧阳锋他祖宗,你才是癞哈蟆欧阳锋,瞧你那傻呆呆的样子,简直就是一只臭癞哈蟆!”美女继续凶恶。

    “哇塞,想当我祖宗?你牛,我从来不练哈蟆功,我是东海的桃花岛主黄药师,专收奇花异草的哦,看见你们这些所谓的大美女,我就想统统收回我的桃花岛,怎么样?怕了吧?”

    我竭力要做出想象中的色狼样子,但可能实在不像,因为其实我还是很君子的,我的脸很正,且正气十足,想邪都邪不了。

    另一个美女却只是静静地看我们斗口,并不说话,但她冰冷的目光却渐渐地温柔起来了,而且慢慢地凝在了我身上:她也在仔细地审视c阅读着我。

    我冰冻的心开始怦怦地乱跳了,甚至有些窃喜了:她是谁?我有资格去喜欢她吗?美女,我真的好想认识你!

    “切,就你那熊样,还桃花岛主黄老邪,再说,黄老邪也不是色中饿鬼吧?不过,我很奇怪,你的眼珠怎么没有贼溜溜的乱转?样子还很正人君子的嘛,你是什么大侠?”看来,她读过金庸先生的《射雕英雄传》,她继续调侃我了。

    “我可不是什么大侠,也不是什么英雄,我是现实版的超级大色狼,别看我样子正,我可是‘岳不群’,伪君子的那一种,专捡你这种小丫头片子捏,嘿嘿,怕了吗?”我开始努力玩深沉了,脑子里尽力幻想着岳不群的“君子像”,我的眼珠却偷偷地看着那冰冷的美女,我真的心仪她了。

    “哇塞,你牛啊,你都挥刀自宫了?辟邪剑法练成了没有?可惜,即使你练了葵花宝典,你就是成为现实版的东方不败也没用啊,而且结果只能是很糟糕啊,不男不女的,象什么样子?你练那个东西干什么?你神经病啊!”她开心地笑了。

    “卟哧”一声,那冰冷的美女突然之间也忍俊不住笑了,她笑得好美。

    突然之间,似乎大地皆春了,我似乎感觉天地都已经完全不存在了,什么梨花花蕾都荡然不存了,所有的东西都在那一瞬间完全消失了,一切的东西在她美丽的笑容面前都黯然失色了;我的眼前只感觉到一片无限的光明与温暖,那似乎是我寻找了许久的感觉,甚至是我几辈子都在不断寻找的光明与温暖。

    她是火焰,可以完全温暖我的火焰;她是太阳,可以充分照耀我前进的光亮!

    难道,她就是我渴望已久的唯一等待?她就是我生命的方向?

    我不禁在想,我的心跳动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这时,我的双眼更目不转睛地直落在她美丽的脸上,就再也不能离开了,那一刻,我真的痴迷她了,我沉醉了;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,感觉那是一个世纪的漫长,至少,我希望那一刻是我生命的永恒!

    “呆子,你怎么了?你怎么死死地看着我表姐?你想干什么?难道你真是色心大起?但你为什么一眼都不看我呢?难道我表姐就真的那么漂亮?让你连顺便看我一眼的心情都没有?”小丫头嘟着嘴说,很明显,她有些嫉妒了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,我才慢慢地收复了紊乱的心情,但我那颗心还在砰砰地跳动着,我真想这一刻能久一点,长一点,再久一点,再长一点,甚至变成永恒。

    她其实长得并不是十分美丽,但五官却恰到好处,看上去很和谐安然,她的皮肤很白晰;虽然她的面容有点冷艳c孤傲,但当她展开她美丽的笑脸的时候,却如同春天般的温暖,直融化了我生命的所有底线,至少这一刻,我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底线,至少在她的面前,我已经完全地暴露了我所有的心思。

    她见我这么认真地看她,而她的表妹又这么直接地说出来,她的脸居然有些红了,但她却还是没有任何的语言,也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悦。

    我只感觉她更妩媚动人了,我知道,从那一刻起,我似乎开始读到了她的心,甚至已经开始感觉到了她的脉搏和她的心跳。

    “哦,啊,啊,你很漂亮,你比你表姐还漂亮,啊,你是月宫的嫦娥,你是湖畔的西子,你是出塞的昭君,你是传说的貂蝉,你羞花闭月,你沉鱼落雁,一k?大美女,满意不?”我言不由衷地赞美。

    “切,真实谎言,true lie,却敷衍得完全没水平没艺术,你的表情已经完全出卖你了。对了,帅哥,你叫什么名字?怎么称呼?我想知道,不过,看上去似乎我的表姐更想知道啊,哦,哦,哦!”她眼珠一转,狡黠地说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聪明的小丫头,不过,我特别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,本人姓李,名乔,熟悉的人都叫我‘乔治’,你和你表姐也可以这么称呼我啊。对了,我还有个常用的笔名,我的笔名是‘思唐’,当然,如果你们有兴趣的话,可以网络上随便搜索一下,你们就可以看到我的作品了,其实我多少还是有点虚名的哈!”我开始胡吹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?你就是‘思唐’?是否网络文学上的那个‘思唐’?是不是在网上经常写古体诗的那个‘思唐’?”那冰冷的美女居然开口说话了。

    虽然那是她惊奇的出声,甚至有点冒冒失失c急急切切的,声音中也略有些激动的颤抖;可她的声音却是那么的柔美c温和,如同大自然间偶然飘来的天籁,声声地直敲打在我的心坎上,打动了我的心,让我深深地沉迷;那时,我又醉了,感觉象喝了好几瓶美酒似的,心中的畅美感,充满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,实在难以言表。

    听着她的声音,看着她的样子,我居然无法再说一句话,只是想好好地看着她,守护着她,一辈子静静地倾听着她温柔清丽的声音,一辈子默默地欣赏着她美丽动人的容颜。

    “喂,‘屎糖’,你的表演也太臭太烂了吧?你怎么又不说话?你又哑巴了?我表姐在问你呢!切,‘屎糖’有什么了不起的?不就吐吐丝吗?你还真以为你是唐朝的李c杜啊?真是的,真臭!”小丫头继续恶劣地损我。

    但她的“冰冷”的表姐却显然不乐意她的冷嘲热讽言了,却也只是轻轻地用她美丽的大眼睛扫了她一眼,还皱了皱眉,她并没有说话。然后她再回头继续努力地看着我,感觉似乎她也想要努力地读懂我了。

    一时间,感觉天地都完全宁静了,我走入了梦幻的世界,我似乎真的已经读懂了美女的心思:她真的很在意我了!

    “喂,你们俩都哑巴了?都不说话了?你们俩真像两块大木头啊,没意思,太没意思了,我今天太衰了,我竟然成了多余的人了,太悲催了!”小丫头片子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啊,啊,‘屎糖’的确没什么了不起的,只是臭了点,还臭不可闻,有碍观瞻,哈哈,希望美女多多担待,对了,美女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,告诉我,可以吗?”

    我似乎在问她,可我的眼睛却始终看着我的美女,我实在不想错过这个冷艳的美女了,很想知道她的芳名,我只想紧紧地抓住她,我绝不再放手:她是我的,她一定是我的!

    “切,真是个伪君子,明明只想知道我姐的名字,却问我的名字,好了,好了,便宜你这屎糖了,我表姐叫‘冰儿’,我叫‘雪儿’,满意了吧?”小丫头居然告诉了我她的名字,她的确是个既聪明又识趣的小丫头。

    “冰儿,冰儿,冰儿”,我不觉轻轻地叫着她的名字:好美的名字,难怪她那么冷傲,人如其名,但却更令我心醉c沉迷,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已经被她彻底地征服了。

    冰儿,冰梦?难道她就是我那个遥远的梦?那个梦就意味着这眼前的这个女孩?难道她是我永恒的等待和生命的归宿?

    霎那间,我的目光又再凝在了冰儿的脸上,嘴里却在不断地喃语重复:冰儿?冰梦?冰儿?冰梦?冰儿,冰梦

    冰儿的脸更红了,但却没有丝毫想要躲避我的意思,也没有任何的恼怒,竟然也睁着她那美丽c明亮的大眼睛,大胆地看着我,似乎,她已经完全读懂了我的心,她已经完全感觉到了我的心跳和脉搏。

    “哎呀,你们俩真是太没意思了,老是这么看来看去,瞅来瞅去,眉来眼去,却又都不说话,没意思,太没意思了,我今天真是太倒霉了,居然没来由地当什么‘电灯泡’!可怜!可悲!可叹!我实在太悲催了,我成了大‘衰女’了!”小丫头有些无趣地说。

    “哦,对不起,雪儿美女,我们一起走走,好吗?冰!”我简单而亲近地将她的名字念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好啊,我的荣幸!能和唐朝的才子共游春天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,不过,你也要和雪儿多说说话哦,雪儿可是个挺好的大美女哦!”她的语言也很风趣,但却聪慧地提醒了我。

    她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孩,只三言两语,一下子把所有的事情更简单化了;她太聪明了,我更想抓住她了,再不放手了,她是我的,我也是她的,我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了:这辈子绝不放过她,我一定要拿下她!

    于是,我们便开始一同游玩起来,我们慢慢地向前走着。

    那天,我们聊了很多,很起劲,很热烈,很惬意,我和冰就如同几世不见的老朋友c好知己c好伴侣,我们彼此感兴趣的话题特别多,我们的共同语言也特别多。

    开始主要还是我和雪儿斗嘴,冰在一旁偷着乐。每次雪儿打趣c嘲笑我的时候,她总是笑得很甜,似乎她更喜欢看我的“窘态”,但她的目光中却常常流露着深深的温柔和怜惜。

    后来,她也渐渐地放开了,不断地加入了我和雪儿的斗嘴之中,只不过,她的心思是在给我解围,不让我太难堪;再后来,雪儿就渐渐地插不上嘴了,我们的聊天慢慢地变成了我和冰的“私聊”;我们聊文学,聊哲学,聊中国的古文化,聊美国的成功学,什么老子的“道”,孔子的“君子”,甚至佛教的“轮回”,以及成功的定义,甚至还包括我那个美丽而不解的“冰梦”。

    在我向冰诉说“冰梦”的时候,她却只是静静地听着我的“冰梦”,听着我的故事,她那洁白的脸庞渐渐地露出了羞怯的晕红,但她那美丽的大眼睛更明亮更温柔了,她让我顿生温暖幸福c快乐的感觉,她已经将我的心彻底融化。

    再后来,我甚至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地握住了她的手,然后我紧紧地牵着她的手,她害羞地低了一下头,却又马上抬起来看了我一眼,她并没有拒绝我,我更深层次地感觉到了她的脉搏与心跳,我们的心已经开始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了,我们甚至有不分彼此的感觉。

    在前面走着的雪儿,虽然不再加入我和冰的“私聊”,但她也不寂寞,因为她的猎奇心相当强,喜欢损人,遇上什么人她都喜欢评头论足,甚至有时刻意地“恶化”着来往的行人,有时声音还很大,或者她是在提醒我们:毕竟这里不是我和冰的二人世界,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,因为来往的行人特别多,我们不能太亲热了。

    人们似乎都很包容她,或者大家都不愿与这么一个“恶劣”却又美丽非常的女孩计较,最多只是狠狠瞪她一眼,但她却依旧我行我素c兴高采烈地蹦蹦跳跳着,那的确是个火一般热情的丫头。

    后来,她似乎累了,或者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我们的步伐,才回头看了看我们一眼,却大吃一惊地叫起来:“哇塞,屎糖c冰姐,你们都已经大胆到牵手的地步了?速度竟然这么快?太不可思议了,太难以想象了,你们真有点童话故事的嫌疑哦,不过,但愿你们不是虚拟童话的编织,而是现实版的人间传奇。我的冰姐姐,快点,快点,天都快要黑了,我们得赶紧得回家了!”

    这时,我们才瞿然一醒,才发现彼此已经深深地握紧了对方的手,而天色的确渐渐暗淡了下来:看来,我们的确应该回去了!

    这时,冰轻轻地挣了一下,想要离开我,但我却握得更紧了,我轻轻地说:“冰,让我们就这么握着手走回去,好不好?我真的不想再放开你的手了!”

    她没有说话,却也紧紧地握着我的手,但脚下的步伐却明显加快了,她毕竟抵不住女孩子的羞涩。

    顿时,一缕温馨的爱恋涌上了我的心头,那种满足的甜蜜感是很难用语言去形容的,可能比猪八戒吃人生果还要甜美,因为据说猪哥当时是囫囵吞枣的,而我则已经开始慢慢地品尝着我初次的爱情,我要尽情地享受冰的温柔与美丽。

    那晚,我们回到她家的时候,已经晚上8点了,本想邀请她们去吃些东西,她们却婉拒了,生怕回去太迟了,家人会担心。我只好将她们送到家门,却不敢公然送她们上楼。毕竟太冒昧了,而且又没有任何的准备,直接登堂入室,有伤大雅,估计效果会非常不好,所以,只好我忍痛暂时和冰分离。

    就在和冰即将告别的时候,我还是忍不住了,我大胆地轻轻搂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说:“冰,我真的好爱你,希望你成为我生命的唯一,我也能成为你生命的唯一!”

    她美丽的脸更温柔了,微微一笑后白了我一眼,接下来她就努力地挣脱了我的手,然后却再深情地望了我一眼,接着她就很快地跑上楼了。

    雪儿看着我们的表演,却意味深长地说:“姐夫,你们倒是很安逸哈,你们实在太会享受了,那么快的节奏,可惜让我当了半天的‘电灯泡’。本来我是想追你玩儿的,试试爱情是什么味道,可结果却是,你眼里只有我姐,心里根本没有我的位置。更不可思议的是,没想到我那冰冷冷的姐姐,居然在你面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,看来呀,她这个‘剩女’这回儿绝对逃不掉了,好爽啊,太帅了,你们的春天来了,姐夫,加油,快点拿下我姐哦!”

    “什么呀?我们八字都还没那一撇呢,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叫我‘姐夫’?捉弄我?是不是?”我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嘿,姐夫,你根本不知道我那冰姐的脾气,她就是一块冰,从来不和男人多讲话的,更别说拉手c牵手什么的,却和你这么热热乎乎的,你说为什么?估计你这个‘剩男’也跑不掉喽!一k,最完美最浪漫的事情,你可千万别错过了哦,我的冰姐夫,byebye!”说着她也跑了。

    只剩下了发怔的我,这下我真正地成了‘剩男’了,但我心里却甜甜的:但愿我真的逃不掉了,但愿我的冰也逃不掉了,但愿我们能好好地相爱一辈子,哦,我的冰,我的梦,我真的好爱你!

    走在回家的路上,我的步子很轻快,一路上都唱着歌,唱着心里的歌,脸上洋溢着传说中的春光,我终于春心荡漾了,这或者就是爱情的力量。

    回到家里,母亲还在看电视,看见我痴痴呆呆的样子,她第一句话就是:“你中邪了?这么开心?不会一出门就捡金子了?还是立刻就抓到大美女了?”

    我却心虚地掩饰说:“没的,哪有那么好的事?”

    但我的神态却出卖了我,那晚,母亲笑得很暖昧,也很诡异,她似乎已经完全看透了我:难道真是知子莫若母?

    从此,我在那个瞬间坠入了爱河,我开始努力地想象着和冰的交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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