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章 合作达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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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公子,周国传来消息,碧鸳已经进入周国王宫与周王完婚了,周王封其为俪妃,目前一切顺利。”在院子里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男子站在夏子愉后面向他禀告,夏子愉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发呆,好像没有听到有人在说话一般。

    这一幕在南凤篱看来,两个同着黑衣的男子这样站在那里看月亮,她居然觉得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,只是她此时的姿势很不雅观,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偷听只好趴在院子中假山后面的石头上,感觉自己随时要掉下去一样。

    许久之后,夏子愉问身边的男子:“青峰,你觉得我做的对吗?”

    “公子别想太多了,碧鸳既然答应您去完成这样任务就说明她赞同您的做法。”原来站在他身后的男子叫青峰,南凤篱发现他就是当时牵马的男子。

    “是吗?你在我身边多少年啦?”夏子愉此时真的不知道自己要碧鸳代替和亲的做法是对是错,他脑海总是浮现当年初次见到碧鸳时的场景,他父王带着碧鸳和青峰出现在面前,告诉他这两个人是训练的最好的影卫,以后负责保护他的安全,从此以后他的身边一直都跟着他们两人。

    “八年了。”在南凤篱看来,青峰露出的是和夏子愉同款的表情,让人觉得两个人的背影有些落寞之感。

    “八年了,时间过得真快,我还记得父王第一次带你们来见我的场景,父王如果知道我能活下来都是因为有你们的相助,他是否会感谢自己当初把你们送到我身边的决定。”说这话时夏子愉回头看着青峰,用他满是疤痕的脸露出浅浅的笑容,看得出他对青峰和碧鸳充满着感激之情。

    “保护公子是属下的职责所在,公子受伤也是属下办事不力所致。”青峰说话的时候充满中愧疚之情。

    “是谁?”夏子愉听到远处一块石头落地的声音,防备的问道,南凤篱趴在石头上太久了,想舒展下筋骨,结果不小心把一块小石子踢落,当她看到小石子往下掉落时,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她的脖子就被人掐住了,原来在夏子愉问的时候说青峰已经出手了。

    “是我,是我啦,放开我。”南凤篱知道自己被人发现了,此时被人掐住脖子,像小鸡一样被人拎出来,只好自报身份,但青峰也不听她的话,她只好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向夏子愉求救,夏子愉做了一个放开她的手势,青峰才将她放下随后退下。

    “说吧,你在那儿听多久了?”夏子愉看着重获自由的南凤篱眼珠子不停的转悠,估计在预谋着什么事,想知道她到底会怎么应付。

    “啊!什么听了多久啦?我刚从这里路过就被那个什么叫青峰的抓住了。”南凤篱知道自己现在打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偷听了,何况她本来也没听到什么重要信息啊。

    “是吗?你的腿麻吗?”夏子愉嘴角邪魅的一笑。

    “什么?腿不麻啊,为什么腿麻?”南凤篱被夏子愉突转的话风弄懵了。

    “哦,趴在那里有些时间了吧,一直趴在那腿应该会有些麻,你腿不麻说明你腿脚功夫还蛮好嘛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我没有偷听。”南凤篱总算听出明白了,他是在讽刺自己,肺都要气炸了。

    “哦~你没偷听,那你怎么知道他叫青峰呢?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吧?”夏子愉看着生气的南凤篱觉得很好玩,决定看看她接下来要怎么应对。

    “那个~那个~我在这里也待了十多天了,听婢女们说的。”南凤篱想了个自己认为最合理的答案回答,说完就准备溜走啦。

    夏子愉看着这样的南凤篱觉得有些好笑,也让让她看到当年的那个小女孩,八年前,他父王让碧鸳和青峰保护他,那时候的碧鸳有着小孩的狡黠,总是喜欢捉弄他,但他也没太让她好过,在彼此的互相折磨中慢慢长大了,多希望时光可以一直停留在过去。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都变了,变得沉默,变得不那么爱捉弄彼此,变得连说话都得顾及对方的感受。

    南凤篱本来已经开溜啦,但她想回头看看夏子愉有没有追过来,发现夏子愉站在原地发呆,看着很是落寞,这样的他让南凤篱看了心里一紧,想要探寻他内心悲伤的来源,想要为他做点什么,她又偷偷地走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跑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南凤篱回来的脚步声惊醒了回忆中的夏子愉。

    “谁跑了啊,我就是想逗你一下而已。”南凤篱白了夏子愉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就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夏子愉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去,他觉得有些累了,想回去休息一下。

    “哎~我能问下你的脸是怎么受伤的吗?”南凤篱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有点后悔,或许她不该探听别人的过往,毕竟她也只是个过客而已,便说道:“你不说也没关系,当我没问过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被火烧伤的,不只脸上身上也全是伤,你要是觉得吓人的话我下次可以少出现在你面前。”夏子愉在听到这个问题时明显怔了一下,这些疤痕不光在脸上和身上,更加是在心里,但是他要努力去面对它,克服它,面具始终是遮不住全部的疤痕,那些丑陋的疤痕让他时刻记得自己身上背负的仇恨,他想任何一个人见到他这幅模样都会有些害怕吧,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而已,说完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你等等”,南凤篱追上去拉着夏子愉的手说:“我不是害怕,你把我带过来的时候我身上带着几本医书古籍,这十几日我认真翻阅了这些古籍,我发现里面有治疗火烧疤痕的方法,我也略通医术,或许我可以帮你试试治好你脸上和身上的疤痕。”声音越说越少,很没有底气,都不敢抬头看他,默默地把头低了下去,心里说了一句:“但我从未给人看过病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医术?”夏子愉不置可否的反问她。

    “虽然我没有实际给人看过病,但我怎么也是南国首席太医的徒弟,理论知识丰富。”南凤篱怕夏子愉不相信自己的医术,急忙解释道,强调自己不仅会医术,还师从名医,想增加对方的信任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替我治好这伤疤?”

    “我~我~”南凤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是啊,为什么要替他治脸,总不能说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这样做,或者说自己喜欢多管闲事,忽然眼前一亮,说道:“想要你救我母妃,你既然可以劫持我,肯定也可以帮我救出我母妃。”

    “救你母妃?”夏子愉差点被她雷到,这是什么理由?

    “我母妃在南国宫中,但那里像一座牢笼一般,我在出宫时候向她保证过,有朝一日我会接她出来和我团聚,所以我条件是要你救我母妃。”南凤篱越说越真诚,这其实是她内心最想的,尽管她觉得他应该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好,不过我现在还没办法救你母妃出来,得等等。”夏子愉被她的真诚所打动,他知道她的过往,也知道她的母妃对于她而言有多重要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,我可以等,那就这么说定啦,明天你来找我,我替你治疤痕。”说完就欢快的跑着离开,仿佛刚刚和他说要救她母妃的人不是她一样,真是动如脱兔,静若处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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