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决裂

    第十二章决裂

    邪教组织现在也有,像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,但这种骗局会随着时间,随着政府的干预而消失掉,而长生之说却盛行几千年。他们为什么就看不透呢?莫非真的有长生的人存在,让他们不得不相信?

    不,不可能,如果真的有人长生,那么对于如今的科学来说是进步,还是颠覆?这是一个可怕的想法,我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
    我迅速的让脑袋放空,旋即对潘宁说: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”

    潘宁说的故事,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一时间也搞不清楚。我最大的疑点是,一个平时都不用正眼看我的人,为什么突然不辞劳苦的耐心的给我讲这些,这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。

    潘宁说:“有些事,你该知道,却不知道,我只是在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这些干什么?”我问。

    “以后也许会用的上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我盯着潘宁的眼睛说。潘宁的眼睛里一直都透着自负和高冷,我一直都不愿意和她眼神接触,而这一次不同,我想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。哪怕是躲避,惊慌都可以。然而并没有,她像是毫无秘密一样毫无波动的回看着我,坚定的可怕。

    我对潘宁的怀疑一直没有断过。先是她主动告诉我“客户”的破绽,再是那夜我们被村民围攻她的出手相救,那一身功夫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,再后来,他对任伴山的了解,以及她故事里内容和我们所在的地方大量重合。

    这一切的一切都说明潘宁不是个普通人,好像她对这里非常的了解。现在看来,她知道的似乎太多了。

    而且从我来到现在,别人都是诚惶诚恐,度日如年的等死一样的等待着七月三十号。而她却不急不躁,一点都没有害怕的意思,我甚至感觉她有期待七月三十号的成分。

    她给我一种她是故意来这里的感觉。我甚至有个大胆的猜测:控制舅舅的人就是她——她很可能是这场阴谋的幕后黑手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是什么人呢?”潘宁毫无惧色的看着我笑。

    她笑的我头皮发麻,我知道,我不是潘宁的对手,光她那种淡定我就学不来。

    焦阳和我决裂了,他不在对我发骚,本来是件大喜事,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。一个目的不明的潘宁就够我难受的了,现在还要处理焦阳。

    入夜。

    “老焦,睡了吗?”我说:“记得在学校时我们一起翻墙去网吧通宵吗?你为了多玩一会,鞋掉了都没回去捡,光着脚玩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回来的时候才找回来穿上”

    “我要睡了,安静点。”焦阳翻个身,面朝墙壁了。

    “焦阳,你怎么了?”我提高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了?这话该我说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能信我一次吗?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都信你。但是当你把他们几个置于死地时,我开始动摇了。”焦阳的眼神里透出的痛苦让我很难受。

    “焦阳,别在感情用事了,他们的死是注定的,不是我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。”我说:“焦阳,你相信我,我是为你好!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变得如此自私?”

    “我自私?老子他妈的为了谁?老子心里的难过找谁说?”我几乎吼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你能告诉我是谁让你如此坚信我不可信吗?”我对焦阳很了解,焦阳也是个很好了解的人。他很纯粹,会因为一个小事情生气,但只要你主动找他说话,他一定会忍不住的原谅你。我们也算是死党吧,有什么事瞒着他,虽然会疑惑,肯定能理解,不会怀疑我的立场。而这么反常,肯定是听到什么了。

    焦阳一下子坐起来,架子床颤了好一会,焦阳咬着牙斜瞪着我:“秦澈,枉老子那么相信你,你他吗却什么都瞒着我,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,那就说清楚,从现在起,老子不在认你这个兄弟。”

    “焦阳,你到底是怎么了?”不管发生了什么,我不能失去这个朋友,我想了想下定了决心,说:“好,我都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焦阳摆摆手:“不用了,我都知道了,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了?!”我大感惊讶,怪不得焦阳的变化如此之大,总感觉有点奇怪,莫不是他的怨愤来自我知道还有机会出去,却没跟他说,他以为我会抛下他?用脚指头想我也不回抛下他啊。随即解释道:“那你也该明白,这些事是不能随便说的,我不跟你说是因为我有自己的计划,你相信我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站到你这边,不惜和梓鸣对立,你却对我满是警惕。”焦阳叹口气说:“总之我十分的鄙视你,你让我感到无比的失望。”

    “去你妈的焦阳,如果我们之间对对方这点信心都没有,根本不应该做朋友。”焦阳的这番话,真是伤透了我的心。

    其实绝对的信任很难,在悬崖边上你让另一个人跳下去,告诉他,我有万全的保障保你安全(事实上,的确有保障),可是你又不对对方说这保障是什么。

    他会跳吗?不一定吧。

    最让人难过的是,同样的情况你会跳,但他不会,还反过来说你要害他。这种不对等的信任,让我对我们之间的友情产生了怀疑。我把他当成了最好的朋友,他却不信任我。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。

    梓鸣一伙人,自从我给了他们一个虚假的承诺后,他们就安静多了。只是他们会下意识的关注我,我去个厕所,出去透透气,我都能看到一双双眼睛跟过来,像是看一个犯人,让我极其的不自在。

    有一次半夜,我肚子不太舒服,就在厕所里蹲了会。

    我和肚子发生了剧烈的战争,一时间炮火轰鸣,死尸遍地,却毫无休止迹象。就在我奋战之时。一个人走进来,看我一眼,撒个尿走了。不过听尿的声音和速度,很明显他的膀胱能装更多的。又过了一会,我还没有思考出刚才那个人得了什么病,又一个人走了进来,他同样撒了一泡尿就走了,而且还是同样的尿量不大。我去,这什么病?还传染?

    就是这样,他们对我很不放心,大半夜的我上个厕所都能跟过来两个人。他们不仅在看着我,还是警告我:我们无时无刻注意着你,千万不要耍花招,老老实实呆到二十九号晚上。

    焦阳还是不理我,我试着和焦阳交谈,还很贱的学焦阳发骚,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,还搞得我跟个傻逼一样很尴尬。到最后我们一句话都不说了,白天人多些还好,一到晚上和他睡一个房间时两个人都不说话,气氛是很憋闷怪异的。这种怪气氛像我们友谊的尸臭。

    潘宁就不说了,我不想跟她说一句话,每一次对话都是一次灾难,她语气上c气势上c谈话技巧上哪哪都比我强,回回都能碾压我c她还羞辱我,气得我¥≈ap;我要杀了她,额,算了,打不过。啊,我连个女人都打不过!!!老子不活了,别拦我

    整个小楼最让我安心一点的就是任伴山了,这个人一点多余的事都没有,话都很少说。只有他没有给我施加压力。

    舅舅那边倒是很安静,连续几天他都神神秘秘的,大部分时候都不在办公室。眼看着已经二十五号了,说实话这关键时刻舅舅要搞失踪,我就完蛋了,就光梓鸣就能整死我。

    下午,就在我准备“下班”的时候,忽然qq上发来一个消息。由于舅舅不在,舅舅假扮的客户也就没有发消息过来,不过大家都已经明白了,也见怪不怪。此时qq突然闪了一下,显然舅舅回来了。我连忙点开qq:

    舅舅:我这边安排好了,你呢?准备好了吗?

    我:嗯。

    舅舅:这是最后的机会,你明白吧。

    我:嗯,你不会有事吧?

    我这样问有点傻,他是个必死的人。

    舅舅:你就别管我了。其实,我很担心你。

    我:为什么?

    舅舅:我跟上面说的是吃的东西不够了,让他们买。车大概凌晨一点会路过小楼东边的路,我跟司机打过招呼了,到时候你什么也别说,上车就行了。他会把你送出去。

    我:好。

    舅舅:我是花了大价钱的,司机也是冒死帮忙,这件事被上头知道司机也会死。所以司机只同意带一个,你千万慎重。

    我:是。

    舅舅:我相信你,再见。

    我和舅舅的聊天到此结束,很可能这是我和舅舅的最后一次聊天了。我很想去办公室和舅舅告个别,但是舅舅选择用qq告诉我这个消息,就是不让别人看到我和他有过交流,以防万一。

    大家陆陆续续走了,我见状,也赶紧起身离开。接下来,吃饭睡觉,我都很谨慎,没表露出任何异常。

    我一直没睡,我把焦阳的手机顺过来,一边留意着时间,一边瞪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。世界静的吓人,这一静下来,我紧张的更加厉害了。我开始胡思乱想,马上见了车车会不会看不见我直接走了,或是临时加价,我可没钱啊。万一走到路上没油了,车坏了怎么办?再者他把我杀了,告诉舅舅他已经送出去了怎么办?当然,我也想过以跑车的速度顺顺利利的出去。

    我再次看看手机,呵,时间到了!

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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